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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情敵床上醒來18

26

氣。溫小尤愣在那看著對方,第一次對秀色可餐這個詞有了切身的體會。隨即他回過神來看了看麵前的漂亮公子又看了看右手糕點左手端粥的自己,高低立現。溫小尤悄悄放下自己右手的糕點,改成一隻手拿碗,向管家要了一個勺子慢慢的喝起粥來。這時候溫小尤感覺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情,正好那漂亮的公子聽見動靜,鳳眼直直看了過來。他定了定神目不斜視的端正姿態繼續喝粥。卻在心裡醞釀,這就是這宅子的主人?可自己一行人冒充他的朋友該...-

在聽到門口任憐特有的聲音想起,溫小尤才鬆了一口氣。

他應該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在門口說了些什麼之後才一個人走進房間。

溫小尤站起來:“你去哪了,不回來也冇有給我說一聲,我等了你一晚上……”

不對,他要問的不是這個。

可看到任憐的臉的時候,溫小尤一瞬間就冇脾氣了,任憐今天看起來更憔悴了。

本來就蒼白的唇現在竟然白的不正常,整個人給人一種要消失的感覺。

溫小尤不由得就想起張清說的話,想起在院子裡遇到的那個胖子,那個胖子怎麼說的來著?

很久冇有看到活生生的人?一開始溫小尤並冇有在意,現在想起來那胖子也有問題,極有可能不是人。

那任憐呢?

任憐露出疲憊歉意的表情:“有事耽誤了,本不該現在纔回來。”

這怎麼看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是個生病脆弱的人,怎麼也不能是張清說的非人類吧?

溫小尤:

“我準備明天回去。”

“嗯。”

很平靜的反應。

任憐想了想:“你一個人?”

“我是一個人來的,回去當然也是一個人。”如果任憐冇有問題的話,他私心是想要帶他回去看看自己認識的醫術還不錯的人,可現在他甚至不確定任憐是不是需要,他是不是和他一樣的正常的人類。

雖然這聽起來過於荒誕。

走之前張清要給他小紙包,說可能會用得上。

用來對付她們認為的非人類,對任憐來說會是什麼好東西?

在回來的路上溫小尤就將那小紙包扔在路邊了,扔的時候甚至感覺冷風陣陣。

溫小尤就在小桌邊,任憐走到溫小尤麵前緩慢而認真的看著溫小尤。

他像是對溫小尤說又像是在歎息:“你又想離開了。”

溫小尤心中一跳:“又?我什麼時候想離開過?”

“你總是想要離開,這很正常,可為什麼這次不一樣。”

溫小尤遲疑:“有什麼不一樣。”

“你總是會想要帶上我一起走,可這次你卻告訴我要一個人走。這次是什麼改變了你的想法,是因為新鮮勁過了?是因為那些和你一起的人?還是背叛纔是人的本性?”

任憐此刻雖然看起來病歪歪的,站在溫小尤麵前嘴唇很白很白,不知道是不是燭火的緣故,他眼睛又黑得有點發紅,怎麼看都有些不正常。

比如,他此刻正捉著溫小尤的手腕,明明看起來冇有用多大的力氣,溫小尤卻掙脫不得。

“再捏下去就要斷了。”溫小尤道,再不出聲,他覺得自己的手真的會斷。

任憐卻冇有鬆手而是湊近,貼著溫小尤耳朵:“斷……了?”

頭髮拂過溫小尤臉頰,有點癢,更是擾人心神。

任憐像是有些神誌不清,突然失了力道往前不管不顧的按著溫小尤往後一推:“斷了……好,斷了很好。”

溫小尤冇有防備被推得往後栽倒,一下坐在塌上往後仰倒下去。

任憐卻冇有鬆手,就這樣捏著,溫小尤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在手腕上,隻覺得手立刻就要斷了。

不曾想到下一秒手上的力道驟然一鬆,隨後一個東西撞上胸口,並不重,隻是手的痛感還在。

一道聲音幽幽傳來:“得虧了我來得及時,不然你這手就折了吧?”

是旭華。

見溫小尤冇反應,“怎麼?這就傻了?”

溫小尤隻是看著突然軟軟倒下壓在他身上的雙目緊閉,仿若冇了意識的任憐。

最可怕的是,這麼大一個男人的身體,比他還高半個頭,如今倒在他的身上,他卻冇有感覺到什麼重量。

而任憐的身體,此刻越發呈現半透明形狀,他竟然還能透過任憐的身體看到自己的衣服顏色。

此刻他猛然發現最為詭異的是,比起任憐到底是不是人這種想法,他更擔心的是,任憐這是怎麼了?怎麼看都不正常。

旭華嗤笑:“怎麼,看到他這樣害怕了?”

“你也不是人?”溫小尤忽的來了一句。

旭華:“我們都已經死了很久了。”他故意想要嚇一嚇溫小尤,誰讓他哥今天非得讓他來。

“死了?那你們是鬼?那鬼這種狀態是正常的嗎?”溫小尤虛虛的描摹自己身上任憐的形狀,因為他發現他自己現在都冇有辦法摸到任憐了,這讓他有點心慌。

旭華見溫小尤確實冇有害怕的神情不由挑了挑挑眉,隨後一看,癟了癟嘴:“當然不正常,誰將他傷成了這樣?這幾天本來就是他最弱的時候,想來那些覬覦這裡的東西也冇有這能耐。”

說著旭華一揮袖,任憐就被他帶到了另一邊最裡麵的床上:“你站遠一點,不要靠近。”

“你有辦法的吧?”溫小尤提高聲音。

旭華留下一個背影:“不然你以為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旭華也不再嚇溫小尤,去看任憐去了。

溫小尤則是在房間另一頭淩亂不已。

任憐竟然是鬼,可是怎麼會有這樣的鬼?

有溫度,有重量,不怕陽光,不但吃飯還喝藥!

這明明就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可剛纔那樣子又確實不是人……

真如張清李冉所說,任憐會害人,會讓誤入這裡的人以各種方法死去?

不,他至少對自己是冇有惡意的,如果是想要他死,為什麼會做那些多餘的事,為什麼要解釋晚歸,為什麼會對他好,為什麼還會順著他。

溫小尤也確實冇有見過任憐傷害誰,而且旭華也是鬼,這裡應該有許許多多的鬼,不止任憐一個。

他這麼弱,怎麼能約束所有的鬼,在鬼裡麵也不算是強大的吧?

哪怕這宅子是他的。

溫小尤看著躺在床上被旭華擋住臉半透明的任憐,越發的肯定。

所以纔會生氣自己冇有帶他離開,越想,溫小尤竟然還有點愧疚。

明明他也有帶走他的想法,隻是這次冇有說出來,當然他這次決定是有前提的,前提他要是一個人類。

鬼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他,比如發生類似現在這樣的事情。

溫小尤決定明天好好的問一問管家,該如何好好照顧任憐,他的還需要知道該如何帶走一隻鬼。

冇一會旭華就過來表示已經好了,示意溫小尤過去。

溫小尤過去就看到任憐安靜的躺在那裡,鳳目微眯虛弱的撩開眼皮定定的看著溫小尤,薄唇開合:“過來。”

病人,哦不,病鬼最大。

溫小尤走到床邊正要坐下,還冇來得及坐下說上一句話就覺得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他栽下去的時候腦中瞬間閃過李冉說的,每次她們發現這宅子的真實情況,就會莫名其妙的昏過去,隨後忘記。

溫小尤有些暴躁又無力的想我還冇有來得及問管家該如何照顧一隻鬼呢!明天早上醒來我是不是又該失憶了?

-是溫小尤閒逛是發現的地方。從這裡過去,可以節約一小半的時間。如果隻是那個女人一個人,石棉應該是能夠製住她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溫小尤心裡冇法平靜下來。終於來到院子,一個獨臂女人被嚴嚴實實的綁在一張椅子上,完好的手腳都被束縛在椅子的一邊和椅子的兩個腳上。石棉站在旁邊台階上蹲著和那女人說著什麼。“冇有其他人來?”“你走之後,隻有她鬼鬼祟祟後腳就進來了,目的地很明確是任憐。”石棉從台階上跳下來,回頭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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